听到这句话,容隽微微一怔,因为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解释。可是她这样一解释,他想到当时的情形,顿时就更火大了。
还没有。沈遇说,她也跟我实话实说了,她要照顾小姨,一切都要以小姨的意愿为先。
然而,紧接着,乔唯一又提出了下一个议题——
另一边,沈峤在卫生间里猛掬了几捧凉水泼到自己脸上,撑着洗手池静思许久,才猛地站起身来,随后拿了毛巾擦干脸,一拉开门,门外正有一个人在那边来回走动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乔唯一说:一来,我知道我姨父的为人,他是不会做这种事的。二来,栢小姐这样的女人应该不屑于说假话,也完全没有必要骗我。
没事,都是一些小伤口,不打紧。乔唯一说,我们走吧。
三月底,乔唯一被公司安排出公差前往海城,大概要一周左右的时间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的视线才从他的衬衣移到他脸上。
他追得越近,乔唯一脚步就越凌乱,最终,在离楼梯转角还有两级台阶的时候,她的脚忽然拧了一下,随后整个人直接摔下去,倒在了转角处。
他身体一向很健康的,怎么会突然就这样倒地失去知觉呢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