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听了,抽回锁门的钥匙,往鞋柜上一扔,这才转身看向她,那倒也不必。
对陆沅和慕浅而言,故事里的女主角,陌生又熟悉。
容恒一腔怒火,看见她这个样子,只觉得自己应该是说进了她心里,继续道:作为一个父亲,他连最基本的义务都没有尽到。那时候你那么小,就要面对一个那么可怕的女人,吃了那么多苦,遭了那么多罪,他却不管不问,一无所知,他有什么资格当爸爸?
这个男人,竟然已经对她了解到这个地步,单凭她完全不相干的表情和言语,都能敏锐捕捉到她的情绪,推测因由——
陆沅隐隐猜到他所谓的乱七八糟的人里包括了谁,微微拧了拧眉之后,才回答道:我知道了。
容恒顿时又不高兴了,就多说两个字,有那么为难你吗?
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道:你这么不放心我,干脆把我关到拘留所去,那样我怎么都跑不了
陆沅没有表态,表面镇定自若,耳根却不动声色地烧了起来。
你现在在那边活动,一定要小心。慕浅安静许久,才又道,千万不要让他注意到你。
妈!容恒蓦地冷了脸,我负什么责?我是真的喜欢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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